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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爺是病嬌,得寵著!
》270:江織虐渣,寶怡表白(一更

爺是病嬌,得寵著!
顧南西 2937 2024-06-27 15:15

  市警局。

  張文接了個電話,對身邊的邢副隊說:「痕檢那邊出結果了,是汽油。

  就是說,是有人故意縱火。

  邢副隊站在單面可視的玻璃牆前面,擡下巴指隔壁審訊室裡那位:「不會是這位大少爺放的火吧。

  張文覺得不太可能:「有錢能使鬼推磨,這位要真想弄誰,銀行卡一扔,能幫他放火的人有一籮筐,有什麼深仇大恨用得著他親自去放火?

  也是。

  江織這人,一看就是那種會玩詭計的奸人。

  邢副隊摸著下巴估摸著:「不是去放火,那是去救人?

  張文更懷疑了:「江織有這麼善良?

  邢副隊立馬搖頭:「沒有。

  善良這詞,跟江織掛不上鉤。

  審訊室裡頭,程隊在給江織做口供。

  「昨天晚上,去駱家幹什麼?

  江織懶懶坐著,偶爾咳嗽,臉上沒什麼血色,看著白皙又嬌弱,他氣定神閑的,答了一聲:「路過。

  嬌弱個鬼!

  他也就看著嬌弱,攻擊性和破壞性不知道多強。

  呵呵,路過?

  吃飽了撐得,從別人家門口路過。

  江織『體貼』地補充了一句:「吃撐了,出來兜風,剛好遛彎到了駱家門前。

  這個彎溜得夠遠啊。

  程隊也想不到像樣的話反駁他,就順著他的話問:「然後就剛好碰見大火?
剛好進去救了個人?

  江織不置可否:「有問題?

  有,就是沒證據。

  程隊呵呵:「沒問題。

  「咳咳咳……」對面的病秧子咳了幾聲,捏了捏眉心,神色疲倦得很,「沒問題我可以走了?

  程隊總覺得這人很會搞事,就不能好好當個病秧子嗎?

  程隊臉上笑著:「如果有時間的話,介不介意再等幾分鐘?

  對面那位病懨懨地擡了擡眼皮。

  程隊微笑:「是這樣的,為了表彰江少見義勇為的壯舉,我讓人給做了一面五好市民的錦旗。
」明褒暗貶了解一下。

  五好市民江織:「……」

  五好市民江織在等五好市民錦旗的時間裡,問了五好市民的頒發者一句:「我能見見駱常德?

  「五好市民」又要搞事情了。

  程隊公事公辦的態度:「有規定,不能。

  江織語調慢慢悠悠的:「不按規定來呢?

  他要想見,總會有歪門邪道的法子。

  既然攔不住,程隊看得很開:「那要看對破案有沒有益處了。

  江織不是個遵紀守法,不過,他覺得吧,惡人還得讓惡人來磨。

  駱常德沒認罪,隻說兇器是偶然被他挖出來的,他並不知情。
目前也沒有任何直接證據能證明他殺人,要定罪並不容易。

  刑偵隊的同事把駱常德帶進了會面室,他一見是江織,神情就警惕了:「來幹什麼?

  江織坐著,一雙腿懶懶伸著:「來幫。

  駱常德坐下,手銬磕到桌子,咣咣地響,穿著囚服瞥了江織一眼:「哼,黃鼠狼給雞拜年。

  江織不惱,右手擱在桌子上,偶爾輕敲著:「是雞沒錯,我可不是黃鼠狼。

  駱常德嗤了一聲,罵道:「他媽是狼!

  他入獄這幾天,把最近的事前前後後捋了一遍,所有疑點都指向江織,這次他入獄,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是誰的手筆。

  江織也不否認:「那個叫阿斌的,還記得吧。

  駱常德一聽眼就睜大了:「到底想說什麼?

  他手撐在桌子上,往前傾:「想給提個醒,女兒已經找到證人了。
」語氣不鹹不淡,像個旁觀者

  駱常德情緒完被牽著走:「什麼證人?

  「目睹殺人的證人。

  江織是有備而來。

  他的目的是什麼,駱常德根本摸不透,可事到如今他沒的選擇,隻能與虎謀皮:「怎麼幫我?

  「彭先知那兒我會安排,他到時會出庭指證駱青和買兇縱火。
」江織歇著喘了會兒,繼續道,「她僱人撞的證據,我也會給。

  他手裡居然有證據!

  駱常德思索再三後,孤注一擲:「的條件是什麼?

  江織慢條斯理地說:「把在駱氏的股份,部轉給我。

  不止是狼,還是獅子,大開口的獅子。

  出了警局,江織接到了薛寶怡的電話。

  「織哥兒,快來陪我喝酒。

  吆喝人的口氣,像個小地痞。

  江織上了車,把手機放下,邊開車,邊把藍牙耳機戴上,胡謅了理由打發他:「身子差,不喝酒。

  薛寶怡氣憤不已,在那邊大喊大叫的:「都不可憐我嗎?
我被人綠了!

  江織被他喊的耳朵痛,把藍牙耳機拿下了,這酒鬼,醉了。

  浮生居裡,那酒鬼正鬧著呢。

  他手裡拿著個空的紅酒瓶子,走不穩,歪歪扭扭地要外沖,臉上兇神惡煞:「別攔我,我要去弄死那個小白臉!

  薛冰雪把他拽回去,像哄白癡一樣哄他:「小白臉拍戲去了,今天不在家。

  今天不在家啊。

  薛寶怡扭頭看他叔:「那明天去?

  薛冰雪立馬點頭:「明天叔帶去。

  薛寶怡說成,又拉著喬南楚陪他喝,三巡酒過,江織才到。

  薛寶怡一見他像個小怨婦:「織哥兒,怎麼才來。
」他跳到沙發上,揮手手裡的酒瓶子,「罰酒,快罰他酒!

  這貨一喝多,就跟智障似的。

  江織離他遠點坐,問喬南楚:「他怎麼回事兒?

  喬南楚聽薛寶怡前言不搭後語地嘮叨一個多小時了:「他喜歡的姑娘懷了別人的孩子。

  江織倒意外了:「哪個姑娘?

  這個浪蕩子,居然也會為了姑娘買醉。

  喬南楚最近在戒煙,不是他想戒,是家裡的姑娘不讓抽,嘴裡含著顆戒煙糖,越嚼越沒味兒,回了江織一句:「最近捧的那個織女郎。

  江織沒接話。

  薛寶怡踉踉蹌蹌地往江織面前湊,醉得眼睛都發昏了,酒氣上臉,他眼角都是紅的:「織哥兒,說哥們兒怎麼這麼背,我難得想追個人,還被別人捷足先登了。

  江織窩在沙發上,裝病:「喜歡就去搶。

  哼,土匪!

  薛寶怡哼:「說得容易,人家孩子都有了。

  江土匪眯了點兒酒:「大的小的一起搶。

  薛寶怡:「……」

  他竟覺得有道理!

  這屋裡頭,也就薛冰雪三觀正點兒:「別聽他的,破壞人家感情的是小三,不道德。

  江織瞧他:「沒幹過?

  「……」

  薛冰雪老實閉嘴了。

  「織哥兒,」薛寶怡醉醺醺地往江織身上貼,「要是周徐紡綠了,怎麼搞?

  江織毫不留情地推開他:「周徐紡不會綠我。

  周徐紡很愛他!

  周徐紡會一輩子愛他!

  薛寶怡人往沙發上倒了,從哪跌倒,就在哪兒趴著,他趴著看江織那個討厭的小美人:「我說假如。

  江織冷漠臉:「不會有假如。

  世界的女人部出軌,周徐紡也不會!

  周徐紡那麼愛他!

  薛寶怡哼了一聲,不理江織,摸到手機給方理想打電話。

  方理想不接,他再打。

  她還是不接,他坐起來,搖頭晃腦地發簡訊:「要是再不接電話,我就去家砸門。

  這一招很管用,沒一會兒方理想的電話就打過來了。

  她在那邊河東獅吼:「敢來我家,我跟同歸於盡!

  薛寶怡嬉皮笑臉,賊無賴:「成啊,咱們就做對鬼鴛鴦。

  「……」

  誰要跟他做鬼鴛鴦!

  方理想懷孕後,脾氣更暴躁,沒耐心跟他鬼扯:「別無理取鬧。

  薛寶怡陰惻惻地笑:「還有更無理取鬧的,等著,我先弄死的那個小白臉,再弄死的小孽種。

  神經病啊!

  方理想氣得從家裡的床上跳起來:「才是孽種,家方圓八百裡是孽種!
」媽的,好氣,繼續罵,「是狗,是豬,是烏龜王八——」

  「方理想,」他語氣蔫兒蔫兒地打斷她,「我喜歡。

  方理想:「……」

  罵人的話都衝到嗓子眼了,給她堵住了。

  「我真喜歡。

  ------題外話------

  **

  薛寶怡:老子一夜就當爹了,牛不牛!

  雞總彩虹屁:老爸,好牛!

  薛寶怡摸摸雞總的狗頭:也是夠爭氣,不愧是我的崽,跟我一樣威風凜凜。

  方理想:薛寶怡。

  薛寶怡:在,老婆大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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