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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他在復仇劇本裡戀愛腦》240.第240章 240:色誘苦肉計都來一波(一更

  溫長齡五點半下班。

  這兩天天氣很冷,早上下了一會兒雨,路面結了冰,溫長齡沒有自己開車。
司機師傅開著車載電台,一首歌結束,電台裡的主持人提醒觀眾朋友要防寒保暖。

  等紅綠燈的時候,司機師傅擦了擦車窗上的水汽:“這天真冷啊,要下雪了。

  天氣預報也是說元旦前後有雪。

  “今年閏了一個二月,天冷得好早。
”司機師傅回頭問,“姑娘,你住翰林街是吧?

  “我住荷塘街。

  “那怎麽在五裡行大道下車?

  快到下車的地方了,溫長齡把圍巾戴好:“巷子裡不好調頭。

  荷塘街的路窄,寬度剛好容得下一來一去兩輛車子通行,對向沒有車還好,如果有車,很考驗開車人的技術。

  溫長齡以前遇就到過,師傅在調頭的時候,剮蹭到了旁邊的車。

  “也就多倒幾把的事。
”司機師傅對自己的倒車技術還是有把握的,不過,“應該不堵車吧?

  “有時候會堵。

  好吧,司機師傅放棄了開進去的打算。

  “五裡行大道下車你還要走一腳路,天太冷了,我開到你們街後面吧,那邊路寬,多出來的路費就不收你錢了。

  溫長齡道謝。

  下車的時候,她還是付了多出來的路費。

  晚飯過後,溫長齡給陶姐家的小兒子愛民補了一個小時的課,回朱婆婆家的時候,碰到了出來收落地招牌的錢周周。

  錢周周看到溫長齡十分驚訝:“小溫姐,你回來了?

  “嗯。

  現在已經七點多了。

  錢周周問得很奇怪,溫長齡不解地看著她。

  她很快解釋:“大公司平常要加班嗎?

  “我不加班。

  “那挺好的。

  錢周周把門口的落地招牌搬進去。

  等到隔壁院門關上,錢周周打了個電話:“老闆,溫小姐已經回來了。

  次日下午,下了一陣冰霰,傍晚的時候,路面都凍上了,天氣太冷,街上的攤販都早早收了攤。

  朱婆婆在廚房喊溫長齡。

  “長齡,你去幫我買兩個梨,要雪梨。

  “好。

  溫長齡拿了手機出門。

  陶姐的水果店裡有客人,正在忙,溫長齡說完要什麽之後就在旁邊等。
愛國愛民在外面玩,兩小孩臉凍得通紅。

  陶姐叫兩小孩:“快進來,外面冷。

  愛民興奮地喊:“媽媽,下雪了。

  溫長齡擡頭看向外面。

  下雪了。

  氣象台說,今年元旦前後會有百年不遇的大雪。
還有兩天元旦,帝都終於飄雪,這是這座城市今年的第一場雪。

  水果店隔壁的隔壁,是一家藥店。

  “呀,下雪了。

  聽到熟悉的聲音,溫長齡看過去。

  谷易歡穿著一件熒光粉的羽絨服,整條街他最顯眼:“聽說初雪許願會很靈。

  他旁邊,是穿藏青色的宋三方。

  “聽誰說的?

  “你某任前女友。

  宋三方:“……”

  他是有幾任前女友加過谷易歡,為了查崗。

  “那靈嗎?
”宋三方問。

  “你那前女友下雪天發朋友圈想要個包,你第二天就送了。

  宋三方毫無印象:“我怎麽不記得?

  谷易歡用“你在自取其辱”的眼神看著宋三方:“因為你渣。

  宋三方不認同,並且回了一個白眼。

  雪梨稱好了,溫長齡拎著袋子回家。

  在路上,後面有人叫她:“喂。

  溫長齡沒理會。

  “溫長齡。

  溫長齡轉過身去。

  唇紅齒白熒光粉,谷易歡撞臉過某位在網上走紅的大眼甜妹:“我四哥病了。

  溫長齡風平浪靜。

  “他發燒,三十八度。

  溫長齡依舊風平浪靜。

  “昨天那麽冷,他在路口等了你很久。

  還是風平浪靜。

  谷易歡看了一眼她的助聽器,懷疑壞了:“你聽沒聽見?

  “聽見了。

  溫長齡的表情在說:所以?

  所以:“你是銅牆鐵壁鋼筋混凝土做的嗎?

  這麽硬!

  谷易歡直接把藥袋子塞給溫長齡:“這是給他買的藥,你要是不想送過去就丟了,讓他燒死讓他咳死吧。

  他狠話放完就走人。

  宋三方一臉懵逼地追上去:“小歡,我們不吃火鍋了?

  他是被谷易歡拉來吃火鍋的。
謝商病了,谷易歡說要以毒攻毒。

  “長點心吧你。
”谷易歡回頭看了看,露出一臉深藏功與名的表情。

  冰糖雪梨燉枇杷葉,是清肺止咳的土方子。
溫長齡沒問朱婆婆是做給誰的。

  氣象台的天氣預報不準,雪很小,兩個小時了,屋頂還沒有落白。
溫長齡蓋著厚厚的被子,窩在被子裡看手機,一個小時,被子裡面還是冷的。
雪落沒有聲音,外面很安靜,她好像聽見了咳嗽聲。
一定是錯覺,老院子再不隔音,聲音也不可能傳這麽遠。

  她來回翻身,咳嗽聲一陣一陣的。

  很煩人。

  她起來,穿上衣服,帶上藥,出了房門。

  花花的門已經開好了,還沒有刷漆。
是朱婆婆應允的,說花花總是跳牆,不如給它開個門。
張小明的手很巧,拱形門做得小巧精緻。

  院子裡有梯子,溫長齡爬梯子過去了。
張小明還給花花還做了個貓窩,放在謝商院子裡,它看了溫長齡一眼,繼續安詳地睡覺。

  溫長齡敲門。

  “是婆婆嗎?
您有事嗎?
”謝商的聲音有重感冒後的鼻音,“您別進來了,免得被我傳染。

  “是我。

  謝商在咳嗽。

  溫長齡她把藥袋子放下:“藥放你門口了。
”她說,“不是我買的,是谷易歡買的,他硬塞給了我。

  她轉身要走。

  門突然打開。

  “你是在躲我嗎?

  “沒有。
”溫長齡回頭解釋,“我沒有做虧心事,為什麽要躲你?

  這麽冷的天,謝商隻穿了一件很薄的上衣,因為頻繁咳嗽,眼睛有點紅,有點濕,皮膚和唇色都很白。

  溫長齡想到了一個詞:病態美學。

  “那就好。

  他轉開頭,咳嗽。

  溫長齡把藥袋子撿起來,遞過去:“把藥吃了,你一直咳,吵得我睡不著覺。

  “你聽得到?

  “嗯。

  謝商接過藥:“抱歉。

  指尖碰到,他體溫好熱。

  溫長齡本能地把手背到後面:“早點睡。

  顧某:我合理懷疑星星是故意生病的。

  星星:難道不是你自己感冒了,才把我也寫感冒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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