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紅樓之誰也不能打擾我的退休生活

《諸天從紅樓開始的退休生活》248.第248章 絕不慣著

  “算了,我們家子孫想立於朝堂,還得十多年,那時,紛爭應該就結束了。
”賈瑗聽懂了,長歎了一聲,對老太太笑笑。

  “所以現在就是說你的婚事,這回我給你挑了一個糊塗的婆婆,怎麽辦呐!
”歐萌萌長歎了一聲,柱著拐,看著黑漆漆的門洞,“你說一個厲害婆婆好,還是一個糊塗的婆婆好?

  “當然糊塗婆婆好了。
”賈瑗不管心裡怎麽想,但該說的,卻不能不說。
現在兩家箭在弦上,她若是說厲害婆婆好,不是讓老太太難過。

  “我之前沒把昌隆放在眼裡,她是假厲害,若是能分家,讓你嫁過去做次子媳婦,也不是不可以。
我是看不上他們家的男人,心思用得太過,這樣的人家,不出事則已,一出事,就是大事。
所以我那麽喜歡熊二,但也不得不放手。
”歐萌萌擺了一下手,輕輕的說道。

  賈瑗點頭,這個她也是一路看下來的,老太太對熊二的偏愛,連宮中的新帝都看在眼睛裡。
而對於張鎮,明顯的,她就顯得很隨意,甚至沒有讓自己見一面的想法,隻讓張鎮遠遠的看了一眼自己罷了。
顯出,張家是個她絕對可以應付的人家罷了。

  “張家還好,孫女兒倒是覺得,張相公極懂事,幫著大房把隱患除了,然後分家出來,現在二房自成一體,婆婆糊塗一點,倒也沒事,畢竟又沒有大嫂子在前頭攔著。
”賈瑗笑了笑。

  她知道老太太為何這麽說,在淮山郡王宴後,張賈兩家其實就往來熱絡了,而且還請清虛觀的張道士選了日子,並在中間說合。
而歐萌萌又有點不耐煩了。
因為嫁妝。

  之前就說了,縱是沒定時,其實歐萌萌早就開始準備賈瑗的嫁妝了。
先沒想榮府的財務狀況能這麽快恢復,歐萌萌是把賈母的資產拿出來給孩子們練手,收攏資金,開始淘換。

  她也沒想到賈赦能突然就把自己院裡的人都賣了這一神來之筆,對歐萌萌來說,這是精簡人員。
但對賈赦來說,就是發了一筆小財。
你想,書中,晴雯被趕出大觀園後,襲人帶人收拾了晴雯的東西送了出去,晴雯算是較正直的,就有三四百兩銀子的私房。
大太太跟著那些管事的婆子,沒事還要攪三分的,被賈赦一賣一家子,身上的釵環都被取了,真的一收攏,最少一家,也搜出上千兩來。
不然,賈赦為何覺得那些下人,沒一個值得同情的,太可恨了。

  賈赦這個人,‘隻要我有錢,就不會虧待你們!
’所以老太太一說,要給賈瑗他們辦嫁妝,他就拿了三萬兩出來,按著規矩,先給足了,省得老娘還要為這個操心。
所以張家婚事雖說是才談的,但是賈瑗的嫁妝卻是早就開始準備了。

  等著張道士過來傳話時,賈家的嫁妝其實已經備得差不多了。
莊子,土地,宅子,鋪子明面上的東西都備齊了,就等著到日子,看看還缺點什麽時新的擺設,選點擺出來,就很像樣了。
而且歐萌萌也不是一味的要擺那個闊氣,也是先把這一兩年,差不多人家的聘禮,嫁妝拿出來做參考的。
當然不能最好,容易著忌。
但也不能走下等,這是我們家第一個孫女出嫁,代表了這一代的規格。

  張道士是那誇誇群的翹楚,把人哄得開開心心才說了張家二太太讓傳的話。
比如兩個孩子都不小了,就不想再拖了,所以請他準備了幾個好日子,又替賈家想了,賈敏的忌日在十月,縱是賈瑗過了九月的小功,也替老太太想,所以定在十月後。
但十月後,適合他們的日子,就在十月中。
所以時間有點緊,覺得有點對不住老太太。

  但這個定的日子,老太太是不滿意的,她雖說想元春快點定下來,但也沒想過這麽急,她預想的是明年三月左右。
沒有說定婚兩個月就急急忙忙的出嫁的,弄得跟我們家有多著急一般。

  還有一個天氣的問題,北方的天涼得早,十月中後,那天就涼了,那時辦婚事,其實擺酒的難度其實有點高的。
不然,也不會說每年三月到五月,七到九月是請客,辦酒的好時節,就是春風得意,秋高氣爽。

  歐萌萌想想,“張家的意思是十月後的那天?

  “他們家兩位太太性子都挺軟和的,想您最是心疼四姑奶奶。
所以就選了十月後的日子。
他們想在今年辦了,兩個月時間,其實還是有點緊的。

  歐萌萌不過想想,日子雖說緊,但是嫁妝他們早就備了,說起來也不很為難,不置可否,讓張道士說第二條。

  張道士忙說第二條,說張家也知道時間緊迫,所以他們家對嫁妝不做要求,不過,雖說從侯府搬出來了,但侯府當家大媳婦嫁妝是六十四擡,而且聽說元春是有貴太妃,皇上賞的如意當嫁妝,這就得佔兩擡,再加上家具什麽的,怎麽也得有幾十台,所以,請老太太能酌情考量。
不好讓侯府那邊不舒服,能不能就按六十四擡準備。
主要是,那日侯府大夫人、三位少夫人都會去尚書府幫忙,真的嫁妝太過,張二太太覺得對不住侯夫人。

  歐萌萌‘噗’的就笑了,隻是看著張道士,也不說話,就是安靜的瞅著他。

  “老太太真是的,貧道不過是個傳話的,二太太怎麽說,貧道自是怎麽傳。
”張道士就腆著臉笑了起來。

  “老身就是覺得老神仙真仍神人也,這話說得,若是一般人家,不得覺得這張二太太真是少有的賢惠人了。
”歐萌萌笑著看著張道士,“唉,真想撬開你的嘴看看,這是不是鐵齒銅牙了。

  “原本貧道就沒想著老太太能想不明白其中的門道,不過,出家人講一個口德,自是要把話說得好聽一些才是。
”張道士還是腆著臉笑,一點也不在意老太太的調侃。

  “榮府向來講規矩,差不多人家怎麽嫁女,我們怎麽嫁,不管是時間,還是嫁妝,原本就是慢慢的談出來的。
時間這麽兩個月,隻怕客人都來不及做新衣裳;至於說嫁妝,婆家若是想多要,我們不會慣著;若是非要學那窮酸人家,非要講些假大空虛的,那我們也不得容。
我下面還有三個要嫁,這個例不能開。
”歐萌萌假笑了一下,淡淡的說道。

  真的糊塗人其實還是有很多的,分不清輕重緩急,人家就是覺得自己是對的,甚至覺得自己聖人一般,可是做的最離譜的事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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