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5章 我不姓龍
姬九重點了下頭,撇了一眼龍家主,“好,我就在這裡等你,放心去,這裡任何一個家族你都不用懼怕,你無論在哪裡,我都能清楚地知道伱的狀況。
”
這番話與其說是給妘香落的,不如說是給龍家主聽的。
言外之意就是告訴龍家主,你們不要覺得我不在她身邊,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,我既然敢讓她獨自一人去,就有護住她的本事。
龍家主眉頭一挑,雖然已經從許家知道了姬九重的實力,但是親耳聽到姬九重如此囂張的話,還是讓他心裡很不舒服。
你一個人實力再強難道還能抵得過龍家整個家族?
更何況龍家人的本事還是防不勝防的控魂之力。
因此,雖然之前龍家人不打算得罪姬九重,但是事情逼不得已的時候,他們還是會以龍家利益為主。
九個家族間的約定雖然姬九重和妘香落都不在乎,但是他們九個家族可是一直遵守著。
隻要許家不出手,他們合龍家之力,還對付不了一個姬九重?
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,但是臉上是和善的笑容,“在自己家會有什麽事,姬公子放心好了。
”
妘香落明白姬九重的意思,笑顏如花的道,“知道了,有你撐腰,我怕誰?
”
龍家主無語了,這可真是一個比一個囂張啊!
看著眼前這一對兒,比龍墨染和妘承燁那一對兒還讓人頭疼。
至少人家龍墨染和妘承燁還比較低調含蓄,這一對兒,可是一點也不掩飾他們的囂張。
人家都這麽囂張了,他還能說什麽,這個時候也不能跟人家比囂張,再說了,也比不過。
活了幾十歲的人,他一直小心謹慎,還真就沒囂張過。
即便是年輕的時候,天賦是家族同輩人中的佼佼者時,驕傲有一點,也沒敢有絲毫囂張的心思,心裡倒是有些羨慕他們的灑脫和自在了。
妘香落看了眼心思有些飄的龍家主道,“龍家主,我們走吧。
”
龍家主這才回過神來,趕緊做了個請的手勢,妘香落也沒客氣,轉身走出了正堂,龍家主趕緊跟上。
姬九重看著兩人離開了院子,修長的手指打了一個響指,一隻比麻雀還要小的鳥飛進來落在他的手指上。
小鳥的毛灰突突的,再加上體型實在是太小,真心無法引人注意。
“無羈,跟過去看著。
”姬九重用一根手指捋了捋無羈的羽毛。
無羈點了下頭,起飛的同時就化成一道光衝了出去,瞬間就看不見身影了,這速度快的太嚇人了。
眨眼間無羈就追上了妘香落,悄然的跟在他們的身後。
妘香落和龍家主都沒有發現有隻鳥跟著他們。
要知道妘香落的神識可是連尊級巔峰強者都能發現的。
可見,無羈的隱藏本事有多強。
龍家的議事堂距離妘香落居住的院子不算遠,很快就到了。
一走進去妘香落就看到了十幾位長老坐在裡面,都是男子,一明女子都沒有,當然了十三長老並不在其中,妘香落不知道龍家怎麽處置十三長老了。
屋內的人聽到動靜都看向門口。
妘香落也看到了那個出去找自己的男子,原來他也是龍家長老中的一員,看樣子還是最年輕的一個。
男子看到她,對她點了一下頭淡淡一笑。
妘香落也對他點了一下頭,目光卻把議事堂裡面的情形看的清清楚楚。
主位肯定是龍家主的位置,諸位長老應該是按照他們身份高低順序坐的。
在諸位長老的下首擺著一張椅子,妘香落眉頭一挑,這個位置是給她準備的?
龍家主率先走了進去在主位上坐下,看了眼妘香落道,“香落也坐吧。
”
妘香落撇了眼那個位置,目光涼涼的看了眼眾人,“還以為你們商量了一晚上,是決定好好跟我談事呢,原來是光商量怎麽給我一個下馬威了,還有談的必要嗎?
”
龍家主眉頭一蹙,“香落,你的輩份隻能坐在諸位長老下首,這不是下馬威是龍家的規矩。
”
妘香落勾起唇角漠然的看著龍家主,“看來我昨天說的話諸位都沒聽明白啊。
”
眾人神情都不怎麽好,任誰被一個小輩如此對待,情緒都不會好了,隻是他們目光中還有一絲疑惑,妘香落到底生氣什麽。
妘香落也不等龍家主說什麽,接著道,“既然諸位都沒聽明白,那我就再說一次,你們要是還是不明白,那我們也沒有談的必要了,我能來到這裡就能離開。
”
妘香落如此不客氣的話讓在場的人臉色更難看了。
都覺得她有些自大了。
她的實力在外面大陸的確可以算是強者了,但是在宗級修為不少的龍家,她想離開龍家都做不到,如此大言不慚不是自大是什麽。
龍家主也不明白妘香落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,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?
座位的確是按照規矩安排的,真心沒有給她下馬威的想法。
但是又不敢輕易開口,因為他看出來妘香落的確是很不滿意。
“不是我想要來這裡,是你們非要讓我來,我對龍家的一切絲毫不感興趣,還有一點你們要記住,我姓妘不姓龍,不要用龍家的規矩來約束我。
”
妘香落這句話一說完,所有人都明白她的意思了。
都看向大長老和龍家主,說實話,在座位的事情上他們還真沒想出什麽麼蛾子,的確就是覺得妘香落是晚輩,在龍家也沒有什麽身份地位,隻能坐在諸位長老的下首。
但是人家不願意,這也說明妘香落在用事實告訴他們,不要跟她談什麽感情,她對龍家絲毫感情都沒有,也不承認自己是龍家人。
今天你們想要談事,那就用對待客人的禮節來對待我,至於龍家的規矩跟她沒有一點關系。
她把自己定位在客人的位置上了。
龍家主心裡一震,此時他才真正的明白,妘香落的話不是說說,不是嚇唬他們,是她心裡真實的想法。
想到昨日的洗塵宴上,她對她的外祖父母都那麽的漠然,心裡一點僥幸的心思都沒有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