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6章 才能死心
姬九重已經給長風他們三人和隱衛們做好了歷練規劃,詳細到針對每一個人,最多半年時間,他們就能去找他。
妘香落不意外姬九重的安排,自己的人用著順手不說,他跟她還不一樣。
去了高等大陸,她至少還有爹娘可以信任依賴,還有師父、義兄。
姬九重到了高等大陸能信任的人幾乎沒有,自然會安排長風他們早點去。
他們都有九個家族的血脈,一代一代傳承下來,他們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擁有幾家的血脈了,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,就是修煉天賦都比天塹大陸土生土長的人強,特別他們還是當初許家優中選優選出來的,原本是想控制姬九重的,沒想到被他收復成自己人了。
其中雲風是許家出生長大的,姓許。
慕子弦和金語堂跟姬九重和妘香落一樣,父親都是本土大陸人,因此他們不姓許。
隱衛也大多數都不姓許。
要不然哪有那麽好收復的。
即便如此,不是還有於歌這樣的存在嗎,於歌也不姓許,但是依然不跟姬九重一條心。
這樣一想,其實各家族有不少女子嫁到外面,但是,修為達到姬九重的人這樣水平的少之又少,這也說明,天賦隻是一方面,想要成為強者,努力更重要。
妘香落不知道姬九重到底有多少底牌,總覺得他做任何事都不急不慌的,有一種一切盡在他掌控制中的感覺。
就算是當初他以最狼狽的樣子出現在她面前,她也沒見他慌過、頹廢過。
因此,他既然說了,讓他們去找他,那就是有絕對的信心長風他們可以達到離開這裡的實力。
妘心裡感慨,要是九個家族早點想開,對家族中天賦絕佳的子弟轉向培養,絕對可以早點離開這裡,那裡用困在這裡幾百上千年。
“還需要告辭一會兒嗎?
”妘香落詢問道。
姬九重搖搖頭,“不用,他們給我們護法,我們突破宗級離開,他們就去歷練了。
”
妘香落點了下頭,自己又借姬九重的光了。
雖然是突破宗級,但是也怕被打擾了,有他們護法自然就不用擔心了。
即便不跟他相約一起離開,她也有盤古空間可以突破晉級,不用擔心安全,但是,事實就是自己又借了他的光。
“開始吧。
”姬九重先盤膝而坐,既然人都到了,不想再等了,為了這一天他都等好幾年了。
妘香落在距離他三米遠的地方坐下,兩人對視一眼後,一起開始突破宗級。
長風和慕子弦一邊一個的分別站在姬九重和妘香落兩側,金語堂守在正中間的位置,一揮手,隱衛瞬間散開,呈圓弧形把兩人保護起來。
此時,遠處樹林裡一道身影隱藏在樹後看著他們。
北堂雲風昨日就來了,他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心理折磨,一定要知道跟妘香落一起離開的人是誰。
其實他早就猜到了,隻是心裡不願意承認而已。
天順帝國是整個天塹大陸強國之一,特別是這些年在姬九重手裡,又強了不知多少。
就在他知道妘香落要離開的時候,天順帝國也發生了巨變。
先是中毒昏迷多年的皇帝駕崩了,都以為姬九重會繼位,可是新帝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一個人。
原本都以為姬九重不想當皇帝,那繼位的不是二皇子,就是三皇子。
介於姬九重對皇後的不喜,都偏向是三皇子繼位,可是新任帝王偏偏是他們都已經忘記的一個人。
新帝是一名宮女所生的沒有什麽存在感的皇子,比三桓子小一歲,但是卻沒有名分,今年剛好及冠,不但才華橫溢修煉天賦也是諸位皇子中的佼佼者。
至少皇子中天賦最高的三皇子都比不了。
北堂雲風暗中查過了,這位皇子是姬九重暗中培養的,能被姬九重看入眼的人,自然不會是什麽普通人。
這一個月內,天順帝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,新帝登基的那一天也是大婚之日,皇後是當朝大將軍的嫡女,修為等級居然不比皇帝低多少。
帝後兩人手段都不俗,不到半個月,新帝掌控了前朝,皇後掌控了後宮。
先帝的嬪妃有子女的都放出宮,跟子女一起生活。
沒有子女的,都統一安排在安養宮。
安養宮健在城外山上,周圍環境極好,宮殿布置的也很奢華,讓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來。
先皇後也就是二皇子的母親也不例外,也去了已經被封王的二皇子府邸生活。
一開始她還叫囂著,她是皇後任何一個皇子登基她都是皇太後,在新帝拿出厚厚一摞她的罪狀時,隻能主動放棄了皇太後的稱號搬去了二皇子府邸。
因為她很清楚,這些罪狀中的任何一個不但可以要她的命,甚至還可以讓她的母族滅族。
雖然這一切都是新帝做的,但是各帝國的掌權者都清楚,新帝背後站著姬九重。
他們再一次感慨姬九重深不可測的手段和實力。
北堂雲風在得到這些消息的時候,心裡首先想到的就是姬九重要離開這裡了。
要不然他不會放手天順帝國的皇權,跟妘香落約好一起離開的人應該就是姬九重。
心裡不是個滋味,從小他就被世人跟姬九重放在一起對比,雖然他已經很優秀,但是姬九重總會比他更優秀。
同為男子,他很清楚妘香落對強者的吸引力,以姬九重的實力和手段,妘香落絕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
他跟妘香落是真的一點可能都沒有了。
即便心裡已經確定,他還是忍不住的親自來一趟,親眼看一看,這樣他才能死心。
昨晚他就到了,一直等到現在,一大早姬九重就到了,其實他就已經確定了,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沒有離開。
如今親眼目睹妘香落來了,親自確定了妘香落的確是跟姬九重一起離開,心還是狠狠的痛了一下。
他知道以姬九重的修為肯定能發現他的存在,但是沒有理會自己,也是在明晃晃的告訴自己,自己沒有資本跟他鬥跟他爭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