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薑爺心尖寵她從鄉下來》第370章 是對蘇塵有意
第370章 是對蘇塵有意
如果是別人,王彪就隨便糊弄過去了。
但這個人是薑五爺,他可不敢糊弄。
三年沒怎麽露面的薑五爺親自前來,必是心裡已經認定蘇塵就在原勢,就算他手上沒有證據。
實力越是強悍的人就越不會講證據辦事。
尤其是在青城。
青城就不是一個講證據講道理的地方。
“是、是的,蘇醫生確實在原勢做客。
”
“我有些醫學上的問題要請教蘇醫生,一直聯系不上他,聽說他在原勢做客這才冒昧登門來尋。
”
薑澈是客氣的。
但誰也不會因他客氣就覺得他是良善人。
王彪可不敢隨意應對,相反,他越客氣,王彪的心就提得越高。
什麽有醫學上的問題要請教蘇塵,薑五爺這分明就是來要人的。
“蘇、蘇醫生是溫爺的客人,我這就去將薑五爺的來意告知溫爺,薑五爺請稍坐片刻。
”
說完就匆匆離開。
臨走前還不忘囑咐其他人好生招待。
施煙全程沒插話,臉上始終掛著一抹淺淺的笑。
有薑澈在,她什麽都不用做。
對於自己沒有發揮什麽作用這一點,施煙沒有半點想法。
不可否認,她是個很獨立的人。
很小的時候,她就能靠自己有獨立的經濟來源,就算沒人養她,她也能很好的養活自己。
但她著實算不上一個喜歡事事親力親為的人。
她甚至有點懶。
她的隨性其實就是懶的一種表現。
有人可靠的時候,她是樂得清閑什麽都不考慮的。
就好比現在,有薑澈擋在前面,什麽事薑澈都會處理好,她完全不會覺得沒有表現的機會。
相反,她很享受這種待遇。
本來她就是沒什麽大追求的人。
施煙看著站在一旁的薑忠童言唐拂說:“你們也坐吧。
”
她開口了,三人自然沒有推辭,相繼落座。
“煙小姐不用擔心,看王彪的樣子,蘇醫生應該沒什麽危險。
”童言寬慰道。
童言其實是有點自責的。
如果她能探清楚蘇塵在原勢的情況,煙小姐就不用特地跑這一趟了。
她是很希望煙小姐能來青城玩,卻不是這種闖別家大本營將自己置於危險中的玩。
施煙點頭:“我知道。
”
有人上茶,但幾人誰都沒喝。
另一邊,王彪離開後並沒有走遠。
出門走了約莫二十米就敲響一間辦公室的門。
王彪推門進去。
辦公室很大,不是尋常辦公室的古闆裝修風格,更像私人娛樂場所的裝修,酒櫃之類的陳設一應俱全,連調酒的吧台和台球桌等都有。
燈光閃爍,有音樂聲。
好在音樂聲不算大,沒有震耳欲聾的感覺。
沙發上坐著三個人,兩個男人一個女人。
女人妖嬈,坐得離其中一個男人很近,不難看出她就是這個男人的女伴。
沙發另一側坐著一個男人,二十幾歲的樣子,身上有一股子戾氣。
他坐在沙發上,高腳杯在手裡打轉。
將妖嬈的女人攬進懷裡,那人看著他說:“你又何必執著於一個男人?
香香軟軟的女人不好嗎?
蘇塵又不是什麽姿容絕色之人,值得你為他折損掉那麽多地盤和人手?
”
男人叫顧孜,二十五六歲的模樣。
身上也帶著一股子戾氣,不過和鬱溫相比,他身上除了戾氣,還有一股風流氣。
鬱溫一口將杯裡的酒飲盡,說:“我什麽時候說過我對蘇塵是這種心思?
”
“對他不是這種心思,你又為什麽為了將他困在身邊不惜折損那麽多?
我可是聽說了,你除了限制他的自由,半點不曾為難他。
鬱溫,認識這麽多年,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對一個人如此特別,你這不是對他有意是什麽?
”
“說了你也不懂。
倒是你,怎麽突然來青城找我?
你一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,你那番惦念故友前來探望的話,我是一個字都不信。
”
顧孜笑說:“怎麽就不能是惦念故友前來探望?
”
“我聽說你為一個男人,不僅折損地盤和人手,還在被青城的兩方勢力聯合找上門的情況下也不願放人,很是好奇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物竟能讓你昏聵到這種地步。
”
“我大老遠跑來,你不會這麽小氣,把人藏著不讓見吧?
說起這位少年成名的蘇神醫,我也是久聞大名,卻是一直沒機會得見。
”
“你也說了他少年成名,這世上欠著他恩情的人不知有多少,在他答應我的要求之前,我不會允許他見任何人,畢竟誰知道找上門來的人是不是曾欠過他的恩情為將他帶走而來呢。
”
顧孜聞言,將懷裡的妖嬈女人推了出去,眯眼看他:“你的意思是,你連我都信不過?
”
已然不悅。
但他淩厲的目光絲毫沒有影響到鬱溫。
淡定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鬱溫漫不經心地端起來:“何必反應這麽大,我又不是針對你一個人。
”
“是人就有生老病死,而這個世上怕死的人很多。
還神醫的恩情或是讓神醫欠一個人情,這是很多人都會做的事。
我好不容易才將人找到帶回來,有點防備心才正常不是?
”
“鬱溫,我們認識也快有十年了吧,你竟連我都不信,可真叫我傷心。
”嘴上說著傷心,顧孜臉上卻半點沒看出來。
不過,他身上的戾氣更重了。
鬱溫似笑非笑:“眼下青城就有兩方勢力在針對我,我的現狀用‘四面楚歌’來形容都不為過。
在這種情況下,我還空出時間來親自接待你。
”
“顧孜,你管這叫不信你?
我可是在原勢勢力最中心招待的你。
”
原勢辦公大樓他這個老闆的辦公室,可不就是原勢勢力最中心?
“既然信我,見一面而已,你怎麽就是不同意呢?
你也說了這是原勢勢力最中心,我還能在這裡、在你面前把人帶走不成?
”
他笑著看向鬱溫:“還是說,你怕我對他做什麽?
”
他帶笑的眸子似還帶有點別的東西,鬱溫微愣,而後皺了皺眉:“所以,你確實是想對他做點什麽?
”
顧孜又將妖嬈女人攬進懷裡,一口喝了杯中酒:“誰知道呢。
”
王彪就是這時進來的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