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驚!
嫡長女她撕了豪門炮灰劇本》第302章 把答題卡踩兩腳就交上去了?
於是他故意清了清嗓子道:“我英語考的不太高,滿分150,也就考了136吧。
”
沒想到,江黎竟附和的點了點頭,“確實不太高。
”
齊天宇炸了。
“不太高?
你知道我那年的英語有多難嗎?
我這可是我們班的最高分了。
”
誰知,江黎又補了一句,“我以為你會考個滿分之類的。
”
齊天宇破防了。
“我要是考到滿分當年也就不會被京大滑檔來燕大了!
”
一想到這個齊天宇就不甘心。
想當年他可是他們學校飽受期待的京大華大苗子,他做夢都想去身為全華國文科學子的夢的京大。
可就因為十分之差他滑了檔,來了現在的燕大。
雖然燕大的文學底蘊也源遠流長,可總歸是不能跟京大比的。
高考沒能圓夢,他就換了一種方法,參加了當年的《全能大腦》第一季,第一期就是在京大錄製的。
可沒想到,最後他又輸給了來自京大的大腦,成了老二。
他想,他這輩子可能就跟京大過不去吧。
但好在他憑借幾個綜藝小火了一把,也算是變相彌補了內心的遺憾。
可沒想到,就是他參加的第三個綜藝遇到了江黎這麽個奇葩,又將他的自信心磋磨的連灰都不剩。
也是因為她,他才下定了決心要參加《全能大腦》的第二季,想要借此一雪前恥,徹底將過去那個失敗的自己揮之腦後。
就像現在的江黎全然不懼過去的一切一樣。
想到這裡,齊天宇內心對她的佩服又深了幾許。
現在的江黎無疑是大紅大紫了,可她居然沒有因為一夜成名和網上的輿論動搖半分,而是完全忽視外部環境,堅定的做出了個這麽讓人震驚的決定。
沒有選擇隨波逐流,而是選擇不斷地提升自己。
她的內心該有多強大啊。
“姐。
”齊天宇的聲音平和了許多,“你把你現在的成績跟我說說,我來給你安排一套學習計劃,雖然我不是什麽高考狀元,但總歸是過來人,肯定能幫到你一些。
”
江黎沉吟了會,“數學和語文我目前還行,其他的小科目也湊合,隻有英語不是我的強項。
”
畢竟在大齊那會,她可是完全沒有任何接觸英語的機會。
地理歷史政治,她已經爛熟於心了。
物理化學生物,稍微結合一些邏輯、知識點也能訓練的不錯。
就是這個英語確實有些困難。
齊天宇附和的點了點頭,“語文對您來說確實不是問題。
”
都能幫助國圖修複古籍了,這點拿到哪個考試上都是亂殺好吧!
“這樣吧,我發你一個位置,你過來找我,我當面和你說,順便再幫你找些資料。
”他道。
“好。
”
齊天宇給她發的是一個書店的地址。
江黎很快就動身了。
書店的位置離她家隔了一個區,她足足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才趕到。
齊天宇已經坐在書店裡看書了。
江黎一眼便看到了他,隨後走了過去。
同時也注意到了他手裡翻看的書,瞥了一眼後,她小聲的道:“xx書局的這個版本訛誤很多,尤其這章,把曲的定義都弄錯了,想要深入研究的話,建議你看一下xxx這個版本,再看一下沈老爺子寫的那本《曲論》。
”
齊天宇張大了嘴巴,好半天才反應過來。
他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書,又看了看捂的嚴嚴實實的江黎。
“不是姐,你還懂曲啊,這玩意不是最晦澀的了嗎?
要不是第二季的比賽內容可能會涉及,我看都不會看的。
”
江黎淡淡道:“隻是略通而已。
”
“略通你都能立馬把這本書的幾個版本說出來。
”齊天宇已經開始顫抖了,“還好你隻是略通,你要是熟悉的話,那全世界的曲學家別吃飯了。
”
“行了,我不重要,今天的主人公是你。
”說著他從書包裡掏出了一疊試卷,“這是我剛剛買的高考題,你做一下,我看看你水平怎樣。
”
江黎瞥了一眼,“我做過這張了。
”
“多少分?
”
“67。
”
齊天宇:“.”
“這個.咳咳,六十多分也還行了。
”他道。
也就是被英語老師知道會氣的半死的程度。
果然人無完人,這姐在其他方面的知識秒殺一切,在英語上卻被一切秒殺。
要知道京城的高考英語可不是說說玩的,這些大小姐少爺們從小接受的就是雙語教育,在英語的罐子泡著長大的,隨便考考都是一百多分。
六十多.江黎不會是閉著眼睛考的吧?
“沒事,我先來給你說一說基礎的東西吧。
”齊天宇說著打開了電腦。
短短半個小時,他就已經做出了一套講解的ppt出來。
江黎很認真的聽著。
講到一半,齊天宇狐疑的看了她一眼,“不是,姐,你好歹拿個筆記記一下呀。
”
江黎皺了皺眉,“難道你腦子記不住嗎?
”
齊天宇:?
?
?
“你全都記住了?
!
”
江黎點點頭,“不然呢?
”
齊天宇不太信,隨便挑了一張ppt的知識點讓江黎複述。
沒想到對方不僅說的一字不差,甚至還能把PPT的頁碼報出來。
齊天宇徹底五體投地了。
所以這位姐之前高考是怎麽就考兩百多分的?
難道真的是把答題卡踩兩腳就交上去了?
兩個人從書店出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了。
齊天宇因為晚上還有個拍攝任務要趕,匆匆的和江黎告了別就溜了。
江黎又在書店待了會,挑了幾本書,付了款正欲離開時,迎面撞上了一對母子。
對方樣貌平平無奇,按理來說,她不應該感到好奇的。
可不知為何,她總覺得對方的身上有股莫名的磁場。
玄門中人的直覺一向很準,於是她放慢了步子,假裝回去挑書又重新跟在了那對母子的身後。
那個媽媽打扮的極為樸素,兒子也是,瘦瘦小小的,頭髮又厚又黑,鼻梁上還夾著一副黑框眼鏡。
她聽見那個媽媽長長的歎了口氣,“棋棋,你真的沒有在學校得罪別人嗎?
好端端的,書包怎麽會丟了呢?
”
“沒有.”男孩的聲線微微顫抖著,“就是突然不見的,我、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。
”
“書包丟了是小事,你知道那些資料多貴嗎?
媽媽一個月工資才那麽點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