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“我的媽啊……”
兩個痛苦的叫聲隨即響起,陽春觀的兩個弟子分別中了桃木劍,當場被打翻在地,疼的是呲牙咧嘴。
“輸了!
”“陽春觀輸了!
”“陽春觀被呂祖閣給打敗了!
”“陽春觀竟然被呂祖閣給打敗了!
”“陽春觀輸了!
”……台下周圍看眼的各派弟子,在見到這個場面之後,全都被驚呆了。
這些人做夢都不會想到,一向高高在上的陽春觀,竟然在這次華山論道中,不禁沒有得到第一名,甚至連第三名都沒有掙到,硬生生的被呂祖閣打到了第四名。
按照之前簽訂的規則協議,第四名的道觀,連個副會長的職務都得不到。
誇張!
實在是太誇張了!
“贏了!
”“贏了!
”“呂祖閣贏了!
”“呂祖閣真棒!
”“呂祖閣威武!
”“呂祖閣霸氣!
”……台下呂祖閣那邊的方陣,全都炸了鍋。
他們對於這次的華山論道,其實沒有多大信心,目標也就是八強。
能夠進入四強的話,已經是超額完成任務。
他們也是實在沒有想到,竟然還能擊敗一向高高在上的陽春觀,獲得第三名的成績。
如此成績,怎能不讓呂祖閣的弟子們興奮。
哪怕是隨同到場的呂祖閣前輩,也都忍不住跟著歡呼起來。
“呂祖閣威武!
”“呂祖閣霸氣!
”“呂祖閣威武!
”“呂祖閣霸氣!
”……這是無當道觀的弟子們在給呂祖閣叫好。
無當道觀弟子知道他們和呂祖閣的關系,不少人和熊劍他們也都認識,還一起去過英吉利。
此刻看到呂祖閣打敗陽春觀,哪能不跟著高興。
誰都知道,這些麼蛾子都是呂真人搞出來的,這次陽春觀敗下陣來,同樣也讓無當道觀的弟子無比的激動。
相交這兩邊的振奮,陽春觀這邊的一個個,都仿佛是霜打的茄子。
陸道人突然產生了一種無力感,他木訥的站在原地,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。
“輸了……我們輸了……”陸道人結結巴巴地說道。
旁邊的眾人,沒有一個吭聲的,他們全都低著頭,就好像將要面臨世界末日一樣。
呂真人站在台上,親眼目睹了這一切。
這一刻,他的身子都在打哆嗦。
呂真人的臉好似死灰,眸子中布滿了絕望。
這一次,真的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,會長沒爭到,副會長也沒了,從今以後,自己豈不是要成為鎮海市道派的笑柄。
何止是鎮海,估計這件事很快就會傳遍全國道教的各門各派,自己將會成為全國道派的笑話。
搞不好,連其他門派,都會把他當成個笑話。
其他各門各派的方丈、住持們,現在的目光都是集中在呂真人的身上。
有的人替他惋惜,有的人認為他是自作自受。
袁真人扭頭看了眼呂真人,跟著故意朗聲說道:“三四名決賽結束,我來宣布,第三名是呂祖閣!
”
聲音一落,呂真人的身子不禁一晃,站著的他,一下子無力地跌回椅子上。
他整個人再沒有半點精神,人也好像一瞬間老了許多。
張禹一直都沒有起來,因為在張禹看來,這一場的較量,自己能夠指點的隻有這些,能不能贏,其實並不重要。
贏了故然可喜,輸了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。
台下站著的三個呂祖閣弟子,一聽到袁真人宣布他們是第三名之後,身子卻都是一軟,無力的摔倒在地。
雖然他們贏得了比賽,可是在這場較量中,卻耗盡了他們全部的真氣和潛力。
“快過去扶他們回來!
”“師兄!
”“師弟!
”“沒事吧!
”……
呂祖閣的方陣那邊,看到這三個人也摔倒,是趕緊跑過去二十多個人進行攙扶。
在大家夥的眼中,這八個弟子,簡直就是呂祖閣的英雄。
他們兩三個人一組,將八個弟子擡了起來,像扛著英雄一樣,凱旋而回。
而那七個陽春觀的弟子,因為受傷的緣故,一時之間都起不來。
可陽春觀那邊,竟然都沒有人過去攙扶。
“嘩啦啦……”“嘩啦啦……”“嘩啦啦……”……
就在這時,空中突然下起了小雨。
雨水十分的滋潤,落到人的身上,讓人感覺十分的舒爽。
“怎麽還下雨了。
”“是啊,怎麽還莫名其妙的下雨了。
”“這雨哪來的?”“看起來像是晴天雨!
”“估計一會就停了!
”……眾人看到下雨,卻也沒當做什麽事。
隻是眼下,陽春觀的七個弟子還躺在地上沒起來呢。
袁真人現在已經坐回椅子上,看到陽春觀方面,應該是輸急了眼了,連自家受傷的弟子也不管不顧了。
但是,總不能一直把人留在這裡吧。
袁真人看向門下的弟子,說道:“讓人去把陽春觀的弟子給擡回去。
”
“是,師父。
”台上伺候的弟子答應一聲,隨即跑下台去,招呼本門的弟子過去,把陽春觀的弟子給擡走。
就這樣,受傷的這七個弟子才被擡回本陣。
陸道人現在還站在原地,灰頭土臉的,看到弟子被擡回來,火氣一下子就撞頂門,指著七個受傷的弟子,怒聲罵道:“廢物!
廢物!
你們這些廢物,怎麽還有臉回來!
”
白眉宮弟子可不管這些, 把人往地上一放,是轉身就走。
他們一個個是精神抖擻,畢竟白眉宮已經進到決賽,這冠軍爭奪,基本上就是走個過場。
而且這事,是你們陽春觀先挑起來的,現在輸了,就得自認倒黴。
看你們以後,還敢不敢再跟我們白眉宮鬥,估計以後也沒臉了吧。
台上的袁真人在陽春觀的弟子們被擡走之後,扭頭看了眼呂真人,見到呂真人萎頓的樣子,不禁輕輕搖頭,心中說道:“你可真是活該啊……這就是沒事找事的下場……”
當然,這種話隻能在心裡說說,實在不好光明正大的說。
袁真人跟著扭頭看向張禹,她溫和地說道:“賢侄,賢侄雖然下雨,但雨水不大,你看這決賽,是不是可以開始了。
”
眼下的張禹,對於決賽沒有抱有任何希望,他點了點頭,說道:“自然。
”
“好……”袁真人滿意地點了點頭,隨即朗聲說道:“決賽開始!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