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雲坐在床邊,看著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,是那樣的溫柔。
還從來沒有男人這般對她,就算是有人想,她也不可能答應。
但是張禹明顯不同,她發現自己似乎不介意被這個男人觸碰任何地方。
雖然也有些羞臊,可心中更多的是溫暖。
她的心,早已被這個男人融化,一點一滴,都會讓人銘記在心。
她的雙眸,漸漸滿含柔情,若非小腹的劇痛,她都很不得一下子撲到這個男人的身上,緊緊地將其抱住。
終於,腿上的水漬和血漬被擦拭乾淨。
張禹手上的溫柔,讓她留戀,竟然還有著一股不舍。
她恨不得張禹一直這樣溫柔地擦拭,但這種話哪裡能說的出口。
張禹站了起來,將毛巾送回衛生間,衝洗乾淨。
回來的時候,看到潘雲坐在床邊,一雙眸子緊盯著自己這邊,像是生怕他一去不回。
“怎麽不上床躺著,我扶你”張禹溫柔地說著,來到潘雲的身邊,扶著潘雲在床上躺好。
潘雲的身上,穿的實在太少了,張禹提議道:“我給你找條褲子,再換件衣服吧”
“不用”潘雲輕輕搖頭,隻是抓過被子,蓋到身上,她跟著說道:“你能上床陪我躺會麽。
”
“嗯。
”張禹點頭,就要這麽上床。
“你別穿這麽多”潘雲用極低的聲音說道。
“好”張禹順手脫了衣服,就跟昨天一樣,身上隻剩下一條大褲衩子。
看到他這般,潘雲又低聲說道:“把燈關了”
“你不害怕了”張禹問道。
“有你在,我什麽也不怕”潘雲扁著嘴,難為情地說道。
張禹將燈關上,來到潘雲的身邊躺下。
這功夫,潘雲突然伸手去脫身上的大背心。
一看到這個,張禹急忙把頭轉到一邊,尷尬地說道:“那個啥這個好像是濕了我去給你找一件”
說完,他就要下床。
“不用了你又不是沒看過,而且還”說到這裡,潘雲不好意思繼續往下說了。
“呵呵”張禹乾笑一聲,心中暗說,自己昨天乾的那叫什麽事呀。
“張禹你能抱著我麽我感覺有點冷”潘雲突然難為情地說道。
“這”張禹都沒敢扭頭看她。
“我真的好想讓你抱抱我”潘雲可憐巴巴地向張禹貼近。
她現在真的好需要溫暖,女人在這種時候,是極為怕冷的,即便是房間內十分溫暖,可照樣會覺得有些冷。
張禹能感覺到,潘雲的身子都在顫抖,打著哆嗦。
他隻能硬著頭皮將潘雲抱住,二人的身體這一接觸,潘雲感覺到特別的溫暖,特別的舒服。
身上的寒意,瞬間去了能有一半。
“真的好暖和”潘雲低聲說道。
雖然感覺好了一些,不過小腹的疼痛依舊。
潘雲的一隻手仍然壓在上面,身子有些蜷縮,但是她的臉上,卻做出一副已經無事的樣子。
張禹緊緊地抱住她,心中有著說不出來的滋味。
被張禹這麽抱著,潘雲的心裡不僅僅是踏實。
她有一句話,幾次想要衝口而出,但始終沒有說出口。
兩個人,彼此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,可能是因為一直在胡思亂想,潘雲的心跳很快,這令小腹處疼痛似乎更盛,她下半身不住地打著哆嗦。
“是不是很疼”張禹發現了端倪,柔聲問道。
“還好特不知為什麽,今天就特別的疼用手壓著,能稍微好受點”潘雲輕聲說道。
“要不然”張禹衝口便道。
可這話沒等說出口,他就發現不對,趕緊給咽了回去。
“要不然什麽?”潘雲低聲問道。
“這個”張禹尷尬。
女人的在這方面的感覺,明顯要比男人敏銳。
潘雲輕輕抓住了張禹的手腕,低聲說道:“沒事的我們倆是最好最好的朋友你別把我當女人,我是警察”
說完,她慢慢地放平身子,抓著張禹的手,慢慢放到自己的肚子上。
她有些緊張,身上的哆嗦打的更厲害。
看的出來,身子放平之後,疼痛感要比先前來的劇烈。
這樣她的都不自覺地彎了起來。
張禹有這方面的經驗,當初方丫頭桃花劫的時候,差點死掉。
幸虧張禹用手為她取暖,緩和了疼痛。
潘雲現在的症狀,也不是病,就是正常的生理反應。
每個女人來那個啥的時候都這樣,以潘雲的身體素質,她以前不是這麽疼,就這麽一次特別。
張禹遲疑了一下,最終將手慢慢的移到潘雲的小腹之上。
張禹的手厚重溫暖,要比潘雲的手暖和多了,這一放上去,潘雲小腹上疼痛感立刻緩和了不少。
她的小腹平滑,平躺著的時候,還能感覺到腹肌的存在。
不過在這個位置,即便是隔著一層布料,張禹的手卻能感覺到下面的體毛不少,都好趕上自己下面了。
事實證明,女人可真是各有千秋。
方丫頭的這裡,乾乾淨淨,寸草不生,楊穎的比較適中,夏月嬋和鮑佳音的比較少,而潘雲的雖然沒看到,卻隱隱能夠判斷出來,應該是芳草叢生。
隨著張禹的大手帶來溫暖, 潘雲臉色稍微恢復了正常。
她扭頭看向這個溫柔的男人,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一絲迷人的微笑,一雙眸子,更是脈脈含情。
張禹的目光和她一觸,心中又是一緊。
這個目光,楊穎也好,方丫頭也罷,都曾經在他的面前流露出來。
張禹可以意識到,潘雲好像是喜歡了自己。
現在自己該怎麽辦呢?
這不是廢話麽?如果潘雲不喜歡他,能讓他這樣麽。
兩個人的身上都沒穿啥,基本上都讓張禹給看遍了,而且也不僅僅是看,昨天還上手、上嘴了。
潘雲的身子,又輕輕地朝他的懷裡貼近了兩下。
兩個人本來就靠在一起,現在貼的更緊。
因為張禹的放在潘雲的小腹上,一隻手摟著潘雲的肩膀,如此一來,張禹的一半胸膛正好也壓到潘雲的一片翠峰之上。
潘雲仿佛沒有半點在意,而是一隻手壓在張禹下面的手上,另一隻手輕輕地勾住張禹的脖頸。
此時此刻,她已然將這個男人當成了自己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