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叔捷冷眼旁觀,先行坐下,等張禹和孟星兒落座之後,才找張禹伸手握了一下。
他主動說道:“張總真是稀客呀,今天大駕光臨,不知有什麽事?”
“也沒什麽大事。
”張禹面帶微笑,“聽聞孟總的球場拆遷,準備另尋主場,我們鎮東區有現成的球場,就是當初鎮海鑫鑫留下來的。
我想請孟總的球隊到我們鎮東區落戶,到時候跟我們無當道觀足球隊便能上演真正的鎮海德比了。
甚至可以說是鎮東區德比。
”
“鎮海德比......”孔叔捷淡淡一笑,說道:“張總,你們球隊好像好在國甲吧,怎麽上演鎮海德比呀......”
“現在是在國甲,但是我們球隊已經早國甲取得十三連勝,升到國甲第三位,保持現在的勢頭,想要升超應該不難。
所以,這一點就不用孔總為我們操心了。
”張禹又是微笑。
他心中有數,孔叔捷這次到孟星兒這裡,隻怕目的跟自己一樣。
有著強大的球市,也是經濟的一種體現,更加是一張名片。
最為重要的是,一花是鎮海市最老牌的強隊,不管是去鎮東區,還是鎮南區,都有很大的概率幫助該區拿到明年亞洲杯主場的資格。
一個主場,屆時會吸引多少人前來,會帶動多大的消費,這個任誰都清楚。
“張總很有自信麽,不過這種自信真不知是從哪來的。
你們球隊的比賽我看過,技戰術含量很低,靠的就是能跑。
這種作風,短時間或許沒問題,可時間一場,球員一定會繃不住的,崩盤也是早晚的......”孔叔捷一臉的自信,跟著又看向孟星兒,他故意親蜜地說道:“星兒,咱們都是經營球隊的,一個球員,一年多少花銷,誰都知道......想要成為真正的強隊,那可需要大量的資金......以張總的投入,不過是短時間內的小打小鬧,日後什麽樣,那就難說了......你我兩家攜手,才是最為正確的選擇......”
“哎呀......你們倆說的都有道理,一時間,我還真不知道該聽誰的了......”孟星兒故意一笑,看了看張禹,又看了看孔叔捷,接著說道:“咱們鎮海的球隊,一直近年來一直都被恆二壓著,不管是聯賽,還是足協杯,都沒有拿到冠軍......要我說麽,實實在在點最好,我們鎮海一花願意跟鎮海最強的球隊一起打造球市......”
“星兒,這話你早說呀。
鎮海最強的球隊,自然就是你我兩家了。
”孔叔捷立刻說道。
聽他的口氣,雖然上次輸給了無當道觀足球隊,但也壓根沒把張禹放在眼裡。
畢竟,張禹的球隊還是國甲級別的麽。
“孔總......”張禹看向孔叔捷,淡淡一笑,說道:“不知道你這個結論是怎麽得出來的......上次咱們的比賽,是你贏了嗎?”
聞聽此言,孔叔捷的臉色一青,但隨即說道:“足球比賽,勝敗乃兵家常事,這種一場定勝負的杯賽,偶然性很大,爆冷的情況經常出現,根本無法看出球隊的真正實力。
”
“那怎麽能看出來真正的實力?”張禹故意問道。
“自然是硬件配置,我們鎮海鎮港目前是國超第二,球員素養更高,而且還有大牌球星坐鎮。
綜合實力上,遠遠高出你們道觀足球隊。
”孔叔捷自信地說道。
“那照孔總的說法,輸了也是你們強唄。
”張禹不屑地來了一句。
“我都說過,那是你們爆冷贏的,不過是巧合。
”孔叔捷強硬地說道。
“那怎麽才能不算是巧合呢?”張禹問道。
“是呀,怎麽才能不算是巧合呢?”孟星兒也笑盈盈地湊趣問道。
“這個......”孔叔捷不禁遲疑,畢竟當初自己是輸了。
“孔總,我們無當道觀足球隊,在足協杯上一路過關斬將,先後贏了你們還有太山步行者等前隊,合著按照你的說法,那都是爆冷碰巧了......是不是等過些天我們在決賽上擊敗南都恆二,也是爆冷了......據我所知,你們好像在國超賽場上被南都恆二給主客場雙殺了吧......是不是但凡贏了你們的球隊,都是爆冷和湊巧啊......”張禹故意這般說道。
“南都恆二的實力,跟我們比其實差不多......隻不過他們的配合更加熟練......”孔叔捷說到此,突然眼珠一轉,說道:“當然,你們球隊在足協杯上一路過關斬將,那也不容易,要是能在決賽上擊敗南都恆二,那我也算你們實力強......可你們能贏麽......”
說到這裡,他竟然看向孟星兒,又道:“星兒,你看要不然這樣如何,再過些天就是南都恆二跟道觀球隊的足協杯決賽了。
要是道觀隊贏了,那我無話可說,你的球隊搬到鎮東區;可若是道觀隊輸了,那你們鎮海一花就搬到我們鎮南區來,你看怎麽樣......我覺得,這個提議應該最合理了吧......”
孟星兒看向張禹,嫵媚一笑,“你說呢?”
對於張禹來說,這次足協杯的冠軍,自己是志在必得。
以國甲球隊的身份,擊敗國超班霸南都恆二取得冠軍,那得是一件何等轟動的事情。
於是,張禹笑著說道:“既然孔總這麽說了,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。
孟總,你看呢?”
孟星兒故意一攤手,笑顏如花地說道:“你們兩個大男人都把事情給拍闆定了,那我一個小女子還有什麽好說的,自然是聽你們得了......”
說完,她竟然分別向張禹和孔叔捷各拋了個媚眼。
看她的樣子,仿佛十分享受這種感覺。
就好像是有兩個絕世高手,為了她要展開一場決鬥。
這場決鬥的勝利者,就可以將她給帶走。
唯一的可惜是,孔叔捷並沒有資格真正參加這場決鬥,因為孔叔捷上次已經輸了。
“好!
”孔叔捷馬上朗聲說道:“張總和孟總既然都答應了我的提議,咱們之間,就算做了一個君子約定!
以足協杯的冠軍來定鎮海一花的主場搬到那裡!
”
跟著,他又擡起右手,“君子一言!
”
“駟馬難追!
”張禹隨即擡起右手,將手拍在孔叔捷的手上。
“我小女子一言,也是駟馬難追......”孟星兒嫵媚地擡起手來,抓住了二人的手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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